她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,看见陆薄言动作优雅地脱了西装外套才反应过来,双颊的颜色顿时从粉红变成了绯红,几乎能滴出血来。
四十分钟后,车子停在了小餐馆的门前。
苏简安砸过去一个枕头:“别以为聊我和陆薄言我就会忘了你的事,昨天晚上你到底怎么回事?”
不像那次那么生硬,也不像那次那么突兀。
陆薄言难得看到她较劲的样子,也不提醒她误会他的意思了,勾了勾唇角:“你还要怎样?”
苏简安突然重心不稳,一脸撞到了陆薄言怀里。
“……”陆薄言头也不回,徐伯看着苏简安直叹气。
反正短时间内陆薄言不会是她的了,她也想让苏简安尝一尝她现在有多痛苦。
哎,这个人怎么跟六月的天气一样阴晴不定的?
有人忙着跳舞,有人忙着谈合作,最闲的反而成了陆薄言和苏简安,只是偶尔有人过来敬酒,陆薄言的酒杯一杯接着一杯的空下去,苏简安有些担心的问:“你不会醉吧?”
“他老是说自己是警察,我想,他是觉得自己应该这么做吧。”江妈妈握了握苏简安的手,“简安,你肯定也累了,先跟亦承回去吧,这里有我就可以了。少恺他爸爸,已经从外地赶回来了。”
苏简安察觉不到陆薄言的目光,走到他面前:“走吧。”
不清楚地让她知道她是谁的人,苏简安一辈子都不会把心思放到他身上。
洛小夕有句名言:人不犯我我不犯人,人若犯我先弄死你丫再说。
陆薄言的手抚过她的长发,一声轻叹从鼻息里逸出来。
晚宴还没有结束,韩若曦就要先行离开。